罩。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酒,显出醉意,低声唤我,“师傅,阿倾许久没见到你了。” 那一声喊,将我朦胧的思绪唤回。 他对师傅念念不忘,可今日,却要死在“师傅”的手下。 我将藏在袖中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,匕首好似遇上了铁,无法刺入。 方才生出醉意的连倾不知何时醒了过来。 他牢牢箍着匕首,使我无法移动丝毫,清醒的眉眼愈发疯狂,温热的喘息扑在我脸上,“你知道吗,这个时候,你最像她。” 他的师傅,与我一样,想让他死。 我双手颤抖,不敢丢下匕首,生怕他会反手杀了我。 连倾大笑起来,眼眶泛红,竟说起了故事。 “当初,她父亲为了救下我,开罪了圣上,落得个满门斩首的下场,她侥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