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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他自己。
明柯走后,聂星然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,不知道在想什么,他也不知道,就是睡不着了,坐起身想点根烟,想起邢洲不在,烟味飘出来盖住他的信息素就没有了,嘟囔地嘁了声,弱鸡。
垂下眼咬烟嘴,聂星然发愣地看着被子。
过了十几分钟,手机短促地响了一声,没多少人敢无聊找他,不是明柯就是邢洲,明柯刚被他赶走,应该是邢洲。
聂星然又愣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,炫赫门的烟嘴很甜,他唇间也甜丝丝的。
-医生说我腺体在慢慢发育了。
聂星然扔了手机下床去洗澡,“关我屁事。”
邢洲这次没等到回复,弯起眼笑了,他给聂星然发了条语音:“这两天先忍一忍,别洗澡,后天考完就可以回去洗了。”
聂星然洗得干干净净出来才听到,“……”
他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,骂了句,躺到被窝里,想沾多点邢洲的信息素。
今天值班的宿管是个三十多的beta,精神挺好,凌晨三点了还在看美剧,看见聂星然下来,推开窗,小声喊:“干什么呢!
回去。”
聂星然从台阶上跳下来,身形显得单薄,昏黄的灯光下眼睛也湿润泛着红,他脚步不停,看也没看宿管,直接从铁门的缝隙中出去了,声音有点暗哑,“出去买烟。”
宿管愣愣地看着他出去了才回过神,“诶,你这时候买烟?烟瘾这么大?”
聂星然已经快步走远了,宿管摸了摸脸,缩回去,边点开播放边自言自语,“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。”
“不过这个有点旺盛啊,大半夜的……”
他看聂星然从alpha的楼梯下来,还以为他是alpha。
聂星然翻墙出去,没看见后门有人,只有辆车,正要发脾气,车灯闪了一下,邢洲坐在后面冲他笑着,口型道:“进来。”
聂星然本来就有些手软腿软,拉开车门扑面而来的七里香味道让他膝盖直接弯了一下,邢洲忙把他抱了上来,“星然。”
察觉到身上人的体温有点高,邢洲着急地蹭了一下聂星然的额头,“发烧了?”
聂星然跟个受伤又虚弱的小兽,团在邢洲怀里,半阖着眼,手很没力气地揪着邢洲的衣领,“不知道,应该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闭嘴,先别说话。”
邢洲知道他没力气,心疼地更抱紧了点,车厢里信息素浓郁,他已经在这里面坐了快五个小时,又是易感期,聂星然没一会儿就舒服了,四肢恢复力气,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,靠在邢洲的肩膀上,还是有些晕乎,闭着眼道:“你自己开车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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