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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呦,老徐,这是从哪找来的小药童?看着蛮精神的,要是住你那里不方便来阁里住也行。”
鸨母扯过杏儿的手左右打量起来,眼睛泛出了精光。
“怎么,你这花阁不想开了,转行开红人倌馆?”
“呸呸呸!
你这不是在诅咒老娘这关门大吉么,算了算了,赶紧过来给姑娘瞧病吧。”
话落将丝帕往怀中一别,扯着徐郎中的袖子便往屋内的床榻走,杏儿立刻机灵地跟了上去。
鸨母别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,眼中的光更亮了,她浸淫这风月场如此多年,若是连个雌雄都分不出来岂不是白混了,如此水灵的丫头这老徐是打算老牛吃嫩草?当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,杏儿激动地差点将怀中的药箱给扔了出去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宋芸离,生怕她又把恩公给跟丢了,还好有老天保佑。
“老徐,这姑娘中途醒过来一次,但是她说她看不到颜色,你给好生地瞧瞧。”
杏儿心中咯噔一下,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,什么叫看不到颜色。
徐郎中好似并不诧异,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,一手探上了宋芸离的脉,另一只手不断地摸着胡须,昨日他便已经发现这姑娘的身体状况很是复杂。
“如何,她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?”
“不是内伤所致亦不是外伤所致,她的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。”
徐郎中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你不是说她的体内有胎儿吗?”
鸨母鄙视地说道。
徐郎中无奈地白了那鸭母一眼,要是所有胎儿都能害得母体看不到颜色,如今这世间岂不是只有男人能看到颜色了么,她什么时候能不这样风风火火没头没脑的。
鸭母知趣地闭上了嘴巴,然后坐在一边紧张地看着不再言语。
许久徐郎中也没诊出个所以然,只得告诉鸨母好生地照料她即可,然后便开始收拾药箱。
“徐郎中,请你跟这位姐姐求求情,让我留下来吧。”
杏儿一把揪住徐郎中的衣袖仰着头祈求着。
徐郎中差点没一个跟头栽下去,转头看向那笑得满脸掉粉的人,不由得咽了下口水,这小丫头是不是眼睛有问题,管他这个如此年轻有为的男人叫爷爷,却管那个半老徐娘的阿花叫姐姐!
真是气死他了。
杏儿的大眼睛一转一转的样子乖巧得不像话,她昨夜想了许久才想明白,为什么徐郎中那么老了却不让她叫爷爷,应该是人年纪大了都:()毁容王爷的穿越小娇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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